“您干吗呀?”

“我看看,少废话。”

韦航只好撅起来了,景铭看看,又揉了揉穴口,“还真有点儿肿,待会儿擦点儿药。”

韦航跪起来后,景铭俯身亲了亲他,难得用十分温柔的语调说了句:“你受不了的时候要告诉我。”

韦航咧嘴一笑,“狗狗受得了。”

景铭一看他的笑法就知道他爽着呢,瞥他一眼,“你就欠虐。”

“被您虐。”

“废话,你还想被谁虐?”

“没有!”韦航急切地解释道,“就您!”

“诶我说你现在有底气了是怎么着?”景铭戳戳他的额头,“说话声音都大了,我又不耳背我听得见。”

“对不起,主人。”

“四个字四个耳光,自己扇。”

这对韦航来说根本算不上惩罚,他扇完以后还厚脸皮地凑到景铭跟前,问:“主人,您看狗狗脸红了吗?”

景铭看他这副贱样就想虐他,于是又给了他四巴掌,无奈笑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找抽呢?”

韦航抱着他的腿,说:“不行了,狗狗太喜欢您了,一天不被您扇几巴掌都难受。”

景铭正要拿花洒冲水,被他这么一抱也没法冲,干脆都浇他脑袋上了,“你是想让我给你洗头么?”

“……狗狗自己洗。”韦航赶紧起开了,景铭却又把他拽回来,“别动,眼睛闭上。”

“您……”

“你主人难得伺候你一回,好好记着。”

“您别用这个词,狗狗听着心虚。”

“那用什么?”

“您用……”韦航闭着眼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到合适的词,最后嘿嘿笑了两声,“狗狗也不知道。”

“傻狗。”景铭一边用洗发水给他揉头发,一边换了话题感叹道,“真是好久没见过以前同学了,今儿一看一多半都结婚有孩子了,就我一个单身……”

“您不是单身……”韦航忍不住插嘴道。

“我说明面上的。”景铭说,顿了顿又笑道,“所以啊,一想到家里还有条傻狗等着,我就没心情去喝第二轮了。”

“您提前回来的?”韦航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是高兴。

“嗯,人太多就没意思了,再说我也不爱喝酒,工作上的应酬是躲不掉,这种没必要。”

“您真疼狗狗。”韦航挂着一脑袋泡沫在景铭身上蹭了蹭。

景铭调戏了句:“我怕你操鞋操得憋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