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以后,韦航没有立刻离开,仍旧跪在主人床边。景铭纳闷道:“你想跪一夜?”
“主人……”韦航抿了抿嘴,到底把心里话吐了出来,“狗狗不是矫情,狗狗在主人面前下贱,就是因为您是主人,只有您的一切对狗狗来说才是求之不得的,狗狗只想要您……”
“……但是主人想看你用主人喜欢的方式犯贱。”景铭说,语调比刚才柔和了不少,“这跟让你舔什么无关,跟我想看什么有关。你懂么?”
“…………”韦航一时接不上话,有些迷茫地看着主人。
景铭无奈道:“难道你认为每次我让你舔自己的东西都是惩罚你么?”
“……不是。”韦航说,但表情仍不太确定。
景铭问他:“你总说喜欢在主人面前犯贱,那是有主人在时你射得爽,还是没有主人在时爽?”
“当然是主人在时爽。”韦航肯定道。
“那你觉得爽过的副产品不是奖励?”
韦航闻言愣了愣,过了会儿似乎转过弯来了,说:“主人,狗狗一直以为只有带着您味道的东西才是赏赐。”
“我给你的一切都是赏赐,”景铭说,“包括你不那么喜欢的部分,你都要珍惜。”
“是狗狗糊涂了,主人。”韦航磕了个头,原来还是他想错了,是他没有理解主人的心。
“不过你有话没闷着这点终于有进步了。”景铭笑了句,看起来并未生气,“起来去睡吧。”
“谢谢主人,您晚安。”韦航又磕了个头,回了自己房间。
景铭不在家的日子,韦航趁周末回了趟父母家。晚上吃完饭回来跟主人聊天,他问主人培训感觉怎么样。景铭笑言:“比上班轻松,天天培训也不错。”
“那狗狗就见不到您了。”韦航在电话这头撇撇嘴。
“想我了?”景铭问。
“当然想,”韦航说,“狗狗每天在办公桌的日历上划道,才划下去六天。”
“是啊,还两周。”景铭难得也感慨起来,“没有狗给舔脚,每天都感觉少点儿什么。”
“狗狗也好想伺候您,”韦航被主人低沉的喘气声勾得心痒痒,请求道,“主人,您能给狗狗发张照片吗?”
“看得见舔不着,你不难受么?”景铭逗他。
“难受,”韦航说,“可还是想看。”
“拿你的五张来换,”景铭说,挂电话前又特意补了句,“骚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