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柯笑了,“我哪儿抠了?咱家属你最抠。”
陈砚对自己抠门这点还是有数的,“烦人。不说了啊,你先回去吧,我下班了给你打电话。”
湛柯应下,却没回去。
在周围随便找了家店解决了晚餐。
天儿冷,一直坐车上得冻出个好歹来,他索性就四处转转。陈砚公司这片还挺热闹。
碰巧路过花店,湛柯心血来潮地进去买了束玫瑰,捧着回车里了。
半小时后电话响了。
湛柯:“直接下来吧,我在呢。”
陈砚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车,熟门熟路地拉开副驾的车门准备坐,却发现自己座位被花儿占了。
陈砚站在车外低头问湛柯:“谁送的啊?”
“我。”湛柯说。
“你给你送花?”陈砚已经笑起来了,却还故意说。
湛柯也笑,“可不是么,早上照镜子发现自己又帅了点,买个花送自己不过分吧?”
陈砚把花抱出来,然后再做进去,关上车门后十分艰难地系安全带,“太过分了。”
湛柯帮他系好,看到陈砚边笑边骂他,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在距离陈砚非常近的地方轻笑着说:“送你的送你的。”
陈砚一路上都没收住笑。
“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了还送花。”
“还送玫瑰。”
湛柯挑挑眉,“不喜欢?”
陈砚手在花瓣上摸了摸,“喜欢,以后也送。”
“送,三十算什么,八十都送。”
陈砚这才想起来问,“你没回去?”
“没回,折腾。”湛柯说:“吃了个饭逛了会儿,刚好就接到你电话了。去哪儿吃?还是回家给你做?”
陈砚忙了一天骨头都懒,提不起什么力地说:“你刚吃的什么?”
“牛肉面。”
“嗯,走吧。”
陈砚一连加了一周的班,每天到家都腰酸背痛,匆忙洗个澡再吹干头发,一躺下就睡着了。
湛柯就帮他善后,换下来的衣服收拾起来,进门乱丢的东西整理好,再看看胖子的猫粮还有没有。
忙活完了洗个澡,看会儿书,等头发干了就关灯。
他手一往陈砚腰上搭,陈砚就往他怀里钻。
找个舒服姿势,就不动了。
难得一天按时下班,湛柯问:“要吃点好的吗?”
陈砚摇头,“回家回家,我感觉我有一个世纪没有见到胖子了。”
每天早出晚归,猫见了也不敢打扰。
“行啊,就只想胖子。”湛柯叹气,“看看这家庭地位。”
陈砚“啧”一声,“你要是不开车,我可不得亲你一下表达表达思念。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