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姑娘。”
见他逗弄猫爪子,湛柯又问:“中午想吃什么?”
陈砚还真说不上想吃什么,“都行。”
湛柯也不敢追问,回去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买菜去了。
留下陈砚和猫。
陈砚拨了拨猫耳朵,轻声问猫:“怎么吃这么胖?”
“你爸平时都给你吃什么?”
“怎么把你喂胖了把你爸饿瘦了。”
湛柯瘦了好多。
陈砚昨晚开门的时候用余光就发现了。
猫胆子挺肥了,面对陈砚这个刚认识一个多小时的新朋友一切都不怯,打着滚往他怀里蹭。
陈砚索性把她抱起来,低头吸了一口。
“呀。”陈砚笑道:“软乎乎的。”
猫又叫了一声。
湛柯很快就回来了,提着菜按门铃,陈砚一开门他就说:“去我那边吧。”
结果就是他做饭时总忍不住想探出头看看客厅。
看一眼——在玩猫。
再看一眼——在玩猫。
最后一眼了看完一定认真做饭——还在玩猫。
陈砚知道他的小动作,于是直接扬声问:“她叫什么名字?”
湛柯拿着木铲的手为不可闻地颤了颤,故作轻松地说:“忘了取。”
陈砚疑惑,“养多久了?”
湛柯说大半年了吧。
“这么久还不取名字?”
湛柯说对啊反正家里就我们两个。
等你回来她才有取名字的必要。
后半句没敢说。
怕他压力大。
饭端上桌,陈砚将猫放下,被湛柯催去洗手。
洗完手回来刚坐下,就听湛柯说:“你给她取个名字吧。”
陈砚没怎么放心上,随口说:“就叫胖子吧。”
湛柯欣然接受。
猫的意见暂时不采纳,因为她只是一只不会说话的小猫咪。
*
陈砚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又突然不见了。
湛柯有些紧张,打给了季漪。
季漪不太愿意理他,随口说:“他找了个看大门的活,人家叫他回去上班。”
湛柯就信了。
陈砚离开只是因为怕回到过去的状态。他感觉自己像个瓷娃娃一样,稍微哪里磕了碰了都受不住。
他给自己归纳为:惯的了。
不过湛柯似乎也愿意惯着他这“矫情”毛病,所以一旦感受到压力,连夜就跑了。
看什么大门。
人家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