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贺绵绵实在撑不住,站起身,对秦月说:“小姨,这两天你就住这边吧,也有个照应,这事得等我哥回来,他说他来解决。”
莲姨点点头,站起来说:“我这就去收拾下客房。”
秦月慢慢收了哭声,然后无声地擦着眼泪。
贺绵绵挺同情她的,但这会真的困,实在没精力继续安慰,而且她也是受害人,心里也很不舒坦。
于是跟秦月莲姨倒了晚安,就转身上楼了。
……………
深冬的夜里,空气仿佛要凝结成冰。
一架私人飞机破开夜色,平稳降落到机场跑道上,缓缓滑行一段路程后,停在机场边缘。
几分钟后,身穿褐色呢子大衣的贺闻川,坐进等候多时的轿车里,虽是深夜,但他看起来并无半点倦意。
方勤就坐在副驾驶,见他进来,转身递给他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贺闻川接过来喝了两口,才长舒一口气。
“人呢?”他简洁地问了一句。
“抓到了,江老板的人正看着他。”方勤说。
“嗯。”贺闻川应了声,说:“去看看。”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城中村复杂的巷子里穿行了一会儿,最终停在某栋破旧的居民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