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听起来还真有点意思,不得不承认余惟有点心动了。

不过他还有个疑惑:“你说把握一个度?这个度应该在哪才合适呢?止于牵手,拥抱,还是接吻?他要是跟上次一样对我突然袭击,我躲不开啊。”

“你尽量躲呗,人一个o也不可能强上了你啊。”钱讳转着眼珠想:“至于这个度嘛难说,要不你看心情来?反正别终生标记就行了,哎!打我干嘛?!”

“没忍住,你实在太猥琐了,再说友尽!”余惟臭起脸色甩了甩手:“终生标记这叫度吗?这都最低下限了,我又不是禽兽畜生小流氓。”

“所以我让你看着办了啊。”钱讳揉着肩膀委委屈屈:“我就举个例子而已。”

张望斟酌一番,觉得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个关键点:“我觉得在你们这个骚主意实施之前,应该仔细确定一件事。”

余惟问他:“什么?”

张望:“确定这个定向失忆是不是真的,你在温别宴那里是不是真是特殊存在。”

“这还需要确定啥啊。”钱讳说:“不都摆在明面上了么?”

“不不不。”张望意味深长的摇摇头:“这些浅显的东西代表性不大,来个一发入魂的,才有参考价值。”

余惟看他这样就没什么预感,舌尖抵了抵腮帮,半信半疑:“你靠谱点,别太猥琐,什么一发入魂?”

“很简答。”张望伸出一只手指在三个人中指了一圈:“大家都是alpha,易感期什么的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