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加觉得奇怪了，忍不住拉了拉旁边的人道，“乌月，我怎么觉得，青羽天女的其它几个追随者，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能高兴才怪！”乌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叹了一声道，“天女有了道侣，自然不会再与他们有什么瓜葛。虽说这是青羽最后的心愿，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自然无法这么洒脱就放手的。”

“啥？”游优懵了一下，心底突然涌上一个可怕的猜测，“天女选道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啥感情，啥放手？这都是啥跟啥？

“当然有关系啊！追随者人人都有机会，但道侣是唯一的啊！”乌月摇了摇头道，“所以说我才不理解青羽天女嘛，多找几个追随者不香吗？偏要从中选什么道侣，为了一人，伤了那么多人的心。”

“等等！”游优心底呱叽一下凉了半截，一把抓住了乌月的手，眼睛大睁，带了些心颤的问道：“你告诉我，追随者和天女之间，到……到底算……算是什么关系？”

“死生不弃的关系的啊！”乌月一脸莫名的回道，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道，“但对于凡间来说，追随者应该算是……夫侍吧！”

“……”

什么？！

夫夫夫夫夫……夫侍？！

追随者等于夫侍，那立契亏不是等于……领证？

那她岂不是已经领了——三本！！！！！！

（Д≡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