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嗯”地一声呻吟,却依旧站立不动,只是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苏玛优呆在当地,看着薛破夜的汗珠落下,更看到伤口处鲜血流出,再也顾不得嫌隙,扔下长鞭,抽泣道:“你……你为什么不躲?”
薛破夜睁开眼睛,勉强笑了笑,道:“我……我得罪过你,这……这下子大家该扯平……扯平了吧!”
“你这个大笨蛋。”苏玛优泪珠顺着脸颊流下,上前抱住薛破夜,抽泣道:“丑石大哥,我不是有心要打你,我……苏玛优错了……!”
苏玛优丰满的身体就在怀中,薛破夜却疼痛的无心感受,嘴角抽搐了两下,右臂辛辣疼痛,强自忍住,伸出另一只手臂抚摸着苏玛优的秀发,柔声道:“苏玛优,你没有错,上次是丑石大哥错了,你这一鞭打得好,打得好……哎哟……!”
“怎么了?”苏玛优急忙道,发现薛破夜脸色苍白,这才反应他的手臂还伤着,急忙松开,道:“丑石大哥,我先帮你处理伤口。”
苏玛优扶着薛破夜在草地上坐下,她是随身带着伤药的,所以很快取出伤药,帮助薛破夜处理伤口。
薛破夜叹了口气,心中暗想:“草原上的姑娘还真是单纯,挨了一鞭子,便将恨意消去,活得坦荡啊。”瞧着苏玛优小心翼翼地帮着处理伤口,认真而仔细,那张漂亮的脸蛋在朦胧夜色下当真是美艳绝伦,心中禁不住一荡。
他眼角向下,看到的一幕差点让他喷出鼻血。
北胡女人是没有胸巾肚兜一说的,透过缝隙,薛破夜分明看见苏玛优两只滚圆雪白的硕大奶子随着她处理伤口的动作一动一动,就像两个雪白的球儿在滚动一般,那深深的乳沟就像深邃的深谷,能吸引任何一个男人的目光。
猛地惊醒,自己挨了一鞭子,那可是因为当初的轻浮,此时伤还未好就忘了痛,那真是大大的不该啊。
急忙撇开目光,这下子若再被苏玛优发现自己的轻浮,那可不好再解释了。
片刻之后,苏玛优终于包扎好伤口,安静地在薛破夜身边坐下,问道:“丑石大哥,你好些了吗?”
薛破夜点了点头,道:“辛苦了。”
苏玛优看着身边这个俊秀的男子,片刻之后,才轻声道:“原来你是这个样子,不过你穿上胡装,看起来也不像我们胡人,我们胡人的皮肤可没你这么白。”
“你也不像我们大楚女子那般忸怩作态小肚鸡肠。”薛破夜微笑道:“你的心胸开阔,中原女子是比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