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们改口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郁骆渐渐地安心下来,他知道这力量有多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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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洛销假之后就去上课了,只是由于艾斯特尔在一旁陪着,他上课上的不专心,态度也全变,从原来的争坐第一排,缩到最后一排去了。
艾斯特尔坐在他的身边,态度倒是很端正,他拿起笔帮凯洛做笔记,一面听教授讲课,一面注意凯洛的一举一动,并且及时地给出他的回应。
两个人这明目张胆的行为,不仅吸来了许多同学的注意,就连一向佛系的教授也终于忍无可忍,要发难了。
“凯洛。”
由于凯洛之前一直坐第一排,学习态度良好,所以他记得凯洛的名字。
看见优等生堕落,老师总会格外痛心疾首,教授点了凯洛的名字,问了他一个问题。
凯洛答不上来,他没有放一点心思在课堂上,答得出来才怪呢,不过艾斯特尔及时推来了答案,凯洛低头看着笔记本,照着念了出来。
艾斯特尔给的答案是很正确的,而且非常创新,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教授一定会夸奖。
“你的答案是自己想的吗?”
教授问,他虽然老了,可在课堂上还是火眼金睛,艾斯特尔的动作虽然不大,却也全在他眼里。
凯洛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是。”
“还算诚实。”教授“哼”了一声,让他坐下了。
他本意也不是要为难凯洛,只是想让他清醒点,从爱河里游上来,顺便再把因为坠入爱河时进入脑子里的水倒一倒。
“恋爱好吗?当然好。”
教授让凯洛坐下之后,开始意有所指,“只不过要弄清楚,不要在不该做这件事的时间做,要谈恋爱当然要去情人坡,在课堂上是不可以的,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