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舟看着他，眼神不自觉地柔和。

看直播的人也忍不住道：“谢诚泽看起来好乖啊！”

“谢诚然以前发的他的视频, 不都是很疯狂会闹事的？跟现在真的完全不一样！”

“谢诚然还说他看到陌生人就会发狂，现在一堆陌生人围着他，他不也好好的？”

“他以前, 可能是被谢诚然刺激了。”

“要是他一直乖乖的，说不定早就有人怀疑画画的人是他了！谢诚然就是怕人怀疑, 才故意刺激他的吧？”

“他只能睡在地上？”

……

谢诚泽睡了，但直播还在继续。

这个画室里完成或者画了一半的画作有不少，俞钦山等人就一幅幅研究。

“他画画全凭感觉，这也有好处, 有些画简直天马行空。”

“谢诚然拿出去的那些画, 并不是他画的最好的那些。”

“这里有些画, 估计谢诚然不敢拿出去。”

……

“外公，张爷爷，李奶奶……”陆彦舟称呼了一圈跟他一起来的人：“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们，你们要回去休息吗？”

这些人都是一大早来找他的，现在都下午了。

“不用不用，我们还想在这里待一会儿。”这些人纷纷道。

这个房间里堆着大量谢诚泽留下的作品，他们还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