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点多,苏小木紧紧的抱着苏荷就打算进入梦乡。
比起以前睡在一张床,但尚有一点点距离完全不同,现在恨不得揉进对方心里面去。
“怎么个意思?”苏荷表示自己完全看不懂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老娘腿都岔开了,你跟我玩纯情了?
苏荷虽然不是这么想的,但确实很诧异。
苏小木在苏荷的嘴上亲了下,腼腆的道,“那什么,人力有时穷。”
苏荷:“……”
“我信你个鬼,你个坏东西!说吧,是不是还有什么招儿?”
苏小木摊了摊手,“腰疼。”
“!”
苏荷犹豫了下,“别不是虚了吧?”
“苏荷儿,你等着,明天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苏小木咬牙切齿道。
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不能虚,不能不行。
“下午当老师很辛苦的,传道难,难于上天,授业久,久过三分三,我只是不想正当兴头的时候,硬是不再起来了,给你来一波人力有时穷!”
末了,苏小木还是解释道。
苏荷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哼声道,“个死流氓,读这么多书,是让你这么毁词语的吗?我还说呢,什么传道授业!哼!”
苏小木嘿嘿笑了声,没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