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你敲下的那一瞬间，两种结果才会坍缩到一种。

或好或坏。

…………

苏小木认真仔细的看向系统弹幕的每一个角落。

自得到小垃圾起，连系统的最表面，苏小木都没去熟悉了解过。

他觉得，今天是个不错的时机。

当他以为异常正经大约等于骚的时候，小垃圾系统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大约也可能不等于。

足足过去十分钟，苏小木才收回目光，呼出一口浊气。

小垃圾系统还是那样，积分收入、积分抽奖、积分商城一成不变。

没有突然多出来一行特别小的文字说明，也没有突然变得更好使用。

迄今为止，商城所有出品的东西全是知识，并不提供任何直接可以使用的东西。

积分抽奖就有点……

不知道怎么形容，知识也出现过，别的也出现过，还挺好吃。

商城出品的知识的有序度，并不是苏小木理解的有序，在他看来，小垃圾系统应该是有一套智障规则在作用：

比如，就不给他想要的！

苏小木对小垃圾系统将初次见面的那个小程序收回去不给他，一直耿耿于怀。

他就是因为这个小程序上了系统的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