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觉得你好像心情不大好,吃点东西可能就会好一点……唔反正我是这样的。”

沈斯年抬眸看了过去,看着身旁拿着薯片局促的和自己说这话的少年。

“这时候白桃不在,你不用和我扮演什么好朋友的戏码。”

陆星鸣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你不没必要这样做。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扮演什么,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

他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对于沈斯年的冷淡他并不怎么在意。

“要是换作以往白桃不在,我肯定不会主动开口和你说话,毕竟你又不会搭理我,我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只是你昨天在我标记昏迷的时候帮了我,我看着你这样没办法视而不见,想安慰下你而已。”

沈斯年扯了扯嘴角,明明什么也没说,可神情的嘲讽一览无遗。

“如果你安慰人的方式是没话找话,又或者邀请我陪你一起吃东西的话大可不必。我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陆星鸣一直在留意着沈斯年的神情,的确,除了一开始白桃挣开他离开时候表现出了一点落寞和错愕之外。

从始至终他的情绪都很稳定,看上去似乎真的没受到任何影响。

或者准确来说,他只是不会在白桃以外的人面前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罢了。

陆星鸣则比较倾向于后者。

他眨了眨眼睛,看着沈斯年拿着那个被白桃用过的冰袋。

也不拿来冰敷降温,只轻轻地嗅着,因为接触过腺体,那里有很清甜的气息残留着。

“那个,我能问你一件事吗?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