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峥被白桃这话给呛得咳嗽了好一会儿。
“发热期和生理期是一起的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之前沈斯年发热期就是和生理期一起的,可能初次发热都这样,之后就不一定了。”
白桃其实对这些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担心他到时候难受,顺手就帮他换成了红糖水。
他原本对生理期这种事情还很难以启齿,又想着白桃是关心自己还挺高兴的。
可这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
“……你怎么知道沈斯年生理期和发热期是一起的?”
白桃眼皮子一跳,被谢峥这冷不丁的一问给弄得有些不自在。
她没回答,总觉得要是说了估计又得刺激到他,之前也就算了,要是在学校吵起来也太丢人了。
然而谢峥这一次却只是这么问道,见她闭口不谈也没再继续追问。
一方面是不想闹得不愉快,另一方面是她就算不回答他也知道了答案。
她的默认和直接告诉他沈斯年发热期的标记是她做的,没什么两样。
谢峥拿着杯子的手不自觉握紧,骨节也泛白。
无论是沈斯年也好,还是陆星鸣也罢,好像他们都能轻而易举的得到白桃的青睐和标记。
只有他,总是让她这么排斥。
杯盏里氤氲的水汽,将他的眉眼蒙上一层薄雾一般,看不清他的神情。
对于这样长久的静默,白桃很不适应。
她心下隐约预料到了什么。
他是猜到了自己在沈斯年发热期的时候给他标记了,想要借着这件事提起标记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