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忍忍,回去……”这还在车里,他实在不想和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草率冲动下——
“嗯,”红艳儿娇化了雪银河也叫他爱不释手啊,他拇指摩挲她发烫的脸蛋儿,银河的眼眸挤得出星河——看来等不到走出去——
他挨着她的脸,拿起与司机的通话器,“开进车库,你先走吧。”
“好。”
难怪有人说司机是“最后一道防线”,他们必须得忠诚,而忠诚的首要就是“嘴严耳聋眼瞎”,嘿嘿。
议长着实人生里冲动了这一回,他知道自己和银河总会走到这一步,但是起码该有个叫她舒适的环境。而且以他这样的地位与道行,冲动到不顾避嫌司机,车里就——总还是生平头一回!不管今后他被她磨得一再放纵,车里不晓得鬼混几何,也都说明雪银河于他而言的极特殊性!他是真的爱她,爱她甚至愿意放纵自我。
……
庐山东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金芙蓉。
雪银河来庐山是与一大群文人一起开会。
回过去看,庐山本来倒是文人的天地。
在未上庐山之时雪银河有一些零碎的印象,好像是天朝早期最伟大的文人之一司马迁“南登庐山”并记之于《史记》之后,这座山就开始了它的文化旅程。在两晋南北朝时期,它的文化浓度之高,几乎要鹤立于全国名山中了。那时,佛学宗师慧远和道学宗师陆修静曾先后在庐山弘扬教义,他们驻足的东林寺和简寂观便成了此后天朝文化的两个重要的精神栖息点。当然,使得这一僧一道突然与庐山一起变得文采斐然的,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差不多的时候庐山还拥有过陶渊明和谢灵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