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林看了看沈茶,看到她表情不是很好,就知道她不太相信柯大家的话。
“怎么了?你觉得有问题?”
“兄长,我们都是见过太皇太后的,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很清楚,她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我们也都领教过了。她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用任何的手段,都是要一举多得。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看不出任何的谋划,也看不出她做这样的事情,到底对她有什么益处。”
“嗯,你的怀疑有道理,但别忘了,太皇太后更愿意下闲祺、烧冷灶。”沈昊林笑了笑,“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闹大了,我们都不知道太皇太后身边还有余孽没有受到惩罚,对吧?说不准,当年的乐师,现在的班主,到底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兄长说的是。”沈茶想了想,看向柯大家,“可还记得当年太皇太后召见你时都说了什么?”
“当年的召见......”柯大家低着头,很认真的回忆了好一段时间,抬起头点点头,“我还记得。”
“详细说说。”
“是,那一日,宫中举行宫宴,我和戏班子奉召入宫,同我们一起入宫的,还有当年名震西京城的另外两个戏班,熙春班和四喜班,加上我们,就是当年西京城一票难求的三个戏班了。”
“你们三个戏班有什么区别?”
“熙春班和四喜班更擅长江南小调儿,我们唱的多是京城这边的曲儿。太皇太后是江南人,所以对熙春班和四喜班更为看重一些,赏下的东西也更多、更好,而且也是在我们之前召见的。临近宫宴之前的一天,太皇太后才召见了我们。我们唱的是当初专门为了进宫,特意编排的一出戏,因为有些仓促,所以,效果不是很好,太皇太后不
沈昊林看了看沈茶,看到她表情不是很好,就知道她不太相信柯大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