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是什么怕事的人。

萧雨涵的脸色很明显因为舒嘉宝的出现和接二连三的挑衅变得不太好看，毕竟在来之前她对可能发生的情况做过预测，好一点的话可能沈意会让她进去，她们会在房间里对峙，进去之后她或许会见到照片里的这个女生，但绝对是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出现在对方的面前。

坏一点的话她就会像现在这样被拦在了门口，和舒嘉宝也不会有照面的机会。

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现在这样不在预料中的局面，让舒嘉宝以绝对压制占据上风的姿态站在她面前，这让她有点不能接受。

萧雨涵垂在身侧的双手都不自觉地紧了紧，她知道自己已经落了下风了，但她不能被比下去。

她将心中疯长的情绪强压着，而后微微抬头故作轻松道：“这年头一个被包-养的大学生说话都这么硬气了吗？”

说着，她顿了顿用轻蔑的眼神将舒嘉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小妹妹以为有几个姿色拿着别人的钱就多了不起了吗，姐姐我告诉你，不是凭自己本事赚到的钱永远只是一时的，你以为她……”

萧雨涵指了指沈意，哼了一声随即放低了音量：“能包-养你多久？”

“穷，就是穷。”

萧雨涵自认为自己这番话攻击性算是不错了，但可惜对象是舒嘉宝。

“以为有几个姿色就了不起了吗？”

——是的。

“不是凭自己本事赚到的钱永远只是一时的。”

——或许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

舒嘉宝永远觉得“有几分姿色”这样的话算是夸奖，并且觉得不靠自己的本事都能有钱花是一种别样的“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