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钰坐起身,你慢慢喝。
阿钰!唐荟忽然笑了下,你要拥她登基,就不能跟她在一起。
女帝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皇夫,而顾钰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容忍旁人来抢他的女人。
顾钰走到门口,侧眸看向她,上挑的眼尾勾勒出凌厉的弧度,我与公主之间,无需你多管闲事,管好自己。
言罢,大步离开。
雷雨交加,顾钰接过师爷递来的油伞,走进雨幕,眸光在雷雨中愈发的炯亮。
翌日一早,沈络欢从锦衾里爬起来,床上的两人早已不见了身影,她揉揉眼睛,起身推开窗子,吸了一口雨后空气,余光瞥见坐在鹅颈椅上背对客房的男人。
他...怎会在这里?
清早鸟语花香,紫色蔷薇堆砌的花丛前,顾钰正在投喂鸽子,清隽的背影如诗如画。
沈络欢走到屏风后洗漱,走出房门时,见顾钰还在投喂鸽子,俏脸一僵,一大早就来打扰她,有那么闲吗?
她走过去,站在男人身后,找我?
顾钰没有回头,继续喂着脚边的鸽子,一身白袍将他衬得温泽儒雅。他其实很适合浅色,有种遗世独立的风雅,可他偏偏爱穿深色,给人一种压迫感。
看够了吗?面前的男人忽然问道。
沈络欢别开脸,看向那群鸽子,你很闲,不用去军营?
浮生偷得半日闲,公主也要管?
这人就不会好好讲话,沈络欢哼一身,你要没事,我去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