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不立家威似的,她被裴絮怒斥着道歉然后回家。
她无视了道歉,只听取了裴絮让她回家这句话。
她成功完成了想要立刻离开的愿望,陈嘉措坐在靠窗的沙发边,看着她步履轻快地离开了。耳边林桥说周摇也阴阳怪气的那些话没有得到他的应声。
从那时候陈嘉措就觉得周摇也这个人讲话、见解、以及阅历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她和滨城,乃至他们都是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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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裴絮在隔壁吃完饭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周摇也的房间门已经上锁了,裴絮站在门口拍了几下门都没有得到回应。
周摇也没有睡,裴絮还没有敲门的之前,饭兜就已经听见她上楼的脚步声,然后警觉地从它睡觉的狗窝里出来了。
周摇也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桌上的书立里放着几本课外读物、以前上课的笔记和琵琶琴谱。装着琵琶的琴盒靠墙摆放,周摇也盘着腿坐在椅子上,听着身后传来的敲门声,装着聋子。
自己女儿是什么臭脾气,裴絮是知道的。
原以为要等第二天才能见到她从房间出来,结果十点多,裴絮累得在床上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突然楼下传来巨响和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