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儿子上蹦下跳,‘吃饭啦’躺在那里,它非要过去招惹一下它老妈。
入春之后,周摇也和陈嘉措两个人一合计,到时候给狗去做绝育。排队排到了半个月之后,想着狗去动手术之前给它洗个澡,结果小区门口的宠物店关门了,原本想忍一忍,结果晚上遛它的时候不知道‘吃饭啦’在哪里蹭了一股泔水桶的味道回家。
周摇也受不了,立马在家里给它洗了个澡。
狗是重新香喷喷了,但是周摇也感冒了。
给狗吹毛的时候,可能是狗毛进鼻子里了。她第二天就开始喉咙痛,然后扁桃体发炎,就像是雪崩一样,到了第二天下午就不能讲话,还开始发烧了。
撞上生理期,她一整个人就萎靡不振。
小腹不舒服,躺着一咳嗽她感觉床单和裤子下一秒就要遭殃。
陈嘉措洗完澡出来,看见了置物架上拆开的卫生巾包装,走去卧室,她跪在床边,小腹压在床沿边上,似乎这才是最舒服的动作。
走到她伸手,将手臂伸到她身前,掌心贴着她的小腹:“躺着我给你揉揉。”
感觉到靠近自己的人,周摇也扭头,将后脑勺对着他:“你离我远一点,我感冒了。”
她扯着陈嘉措手臂,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但是掌心刚碰到他手臂,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脑袋,脸颊朝着她额头贴过去。
她额头的温度零距离地传递到了陈嘉措的皮肤上,有些烫。
陈嘉措:“有点烫了,去床上躺着,我去拿温度计。”
折返回来的时候,手里不仅拿着温度计,还拿了一盒退烧药和一盒止痛药。
给她测量好温度,把药放在上掌心里,上演了一幕‘大郎吃药了’的画面。吃过药之后,也不会下一秒就不难受了。
躺在床上也是保持着蜷缩的姿态,陈嘉措留了一个夜灯,给她掖好被子,她身上滚烫,但是还是怕冷。